何语抓着池壁想上岸,但细瘦的手臂撑不起身体,连着两次都跌回水里。
第三次跌落时秦诀伸手揽住了她,贪婪的将少女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略不快地问道:“跑什么?”
何语被拉扯着正面对他,不小心碰到了秦诀立起来的性器,被拨动的性器弹回原位,打在了秦诀的小腹上,如此精神奕奕恐怕又要一夜。
她连连摇头,声音发哑,“不,不要两个人,我,我会死的。”
秦诀将她压在池壁上沉静回的她,“不会。”他的手从臀缝摸到了花穴,指尖埋进小穴中,又去亲吻她的眉眼嘴唇,断续地说:“我,每次都有,好好做扩张……”
何语难堪的夹紧穴口,祈求道:“一个人可以吗?太,太久没有休息的时间,我喘不上气,每次都感觉要死了。”
秦讼下了浴池,他比阿诀高些,池水也显得稍微低些。
他慢慢的走向二人,顺手将马尾垂落的长发盘起来,淡然的说:“正常的,所有人畅快起来都呼吸困难,我和阿诀也一样。”
他将何语从池壁与秦诀的压迫间拉出来,自己充当池壁贴在她身上,拢住她的乳桃,捏了两下,满意道:“比先前圆润些了。”
大手游走着捏何语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