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素未谋面的大哥!
怪不得会觉得长相熟悉,二人上调的眉眼简直如出一辙。
不同的是,秦讼从始至终面带笑容,秦诀不曾对何语笑过,所以未能及时将二人联系起来。
“什,什么?二哥?为什么这般羞辱我?凭什么?”
压着她的秦讼再次扬手,扇了一把她的会阴,力度比之上一次更为狠厉,她娇嫩的软肉立刻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何语忍不住尖叫一声,奔溃的哭了起来。
秦诀蹙眉,这丫头真笨,非要触秦讼的霉头。
秦讼掐着何语的下颌厉声喝道:“再叫他二哥,我就把你的舌头剪下来!”
接着他转头接着对秦诀说:“受不住?可以,那就打断手脚丢进窑子里。”
秦讼利落的拔下何语的发簪,几下斩断捆在床架子上的束带,攥着手腕就想把何语拉起来,势要落实话中的安排。
何语惊恐得挣扎起来,意料之外的躲开了秦讼的手,慌不择路的往外跑去。
她的衣裙都被剥落了,只剩一只松垮的足袜,穿透隔栏的光斑照在她光裸的身体上。
秦讼没被少女的酮体夺走注意,只是笑眯着眼睛,冷静的看着自家弟弟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