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夏珍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暗了下去。
“真的,骗你做什么?又没钱拿。”陶泽好笑地说,“前提是你要来a市,我就让他拜托他老师出手。”
陶泽跟他的这个大表兄,从小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几个亲戚兄弟里算是关系最好的一个了。
家里以前要让他从政,谁知道他小时候遭遇过爷爷重病垂危又被救回来的经历,只觉得医生是一个十分神圣的职业,从小就立志要当医生。
跟家里闹了又闹,最后干脆是离家出走,找陶泽接济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找到了个工作大学才稳定下来。
他大表哥说欠他一个人情,啥时候想要找他。
但陶泽自个儿日子过得是顺风顺水的,又哪有什么事情要拜托表哥呢?
因此都大学毕业好多年了,这个人情也没有还掉过。
“哎,我也想啊,钱还没攒够呢。去哪里的费用会不会更贵啊,我妈妈肯不肯去呢,都是个问题啊。”夏珍挠挠头,觉得脑袋真是痛。
比赛就比赛,干嘛还要想这些事情。
“船到桥头自然直,别想了。”
陶泽破天荒说了句算得上安慰的话,再想也想不出什么来了,这短短几个字真是要将他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