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缚在席上呢,真是想不通。
我转着案上杯盏,瞧着殿外那轮月亮,月亮下那株月桂,月桂下那几个笑脸人。心里头好像有根小藤蔓钻了出来,沿着我的心壁爬啊爬,把锦衣华容后面的东西都给缠绕了起来。
宴毕后仍是闷得很,想着出外面吹吹凉风。沿着小玉潭转了半天,一个人影也没瞧见,我心里突然高兴得很,迎着风走着走着开始蹦跶了起来,谁也瞧不见我。
“阿翡。”
方才是不是有人叫我?我心里嘎哒一声。僵着身子转过头,只看见夜色下一株老槐树。八成是槐树成精讲人语了,我顿时头皮发麻,记得小时候乳娘与我讲,若是遇上什么精怪吐话叫你名字是万万不能应的。我假装什么也没听到,赶忙加快了步子往前走。
“阿翡!”
夭寿了那槐树精还是不想放过我,我哆嗦着小腿突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没忍住瞟了一眼,看见槐树上钻出个赵舜的头来。
我吊到嗓子眼的魂这才归位,连见礼都忘了行。
“在散步吗?”他问我。
我点点头。
“那过来一块。”他朝我大手一挥,我鬼使神差就过去了。
赵舜坐在树上,向我伸来手示意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