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獠牙。
而班子书则不然,即便辛桃馥后来知道班子书也是一名世家子,作为“天子近臣”,也是大权在握,但辛桃馥仍不会把班子书看作一个“需要畏惧的人”。
也许因为班子书眉目太过清秀,气质非常文弱吧——辛桃馥曾听过一个形容,便是班子书是“穿西装的宁采臣”——辛桃馥被这个形容之贴切所惊艳:不错,不错,就是这个感觉。
班子书送辛桃馥到紫藤雅苑,并给他简单地介绍了雅苑的管家:“这位是陈叔,殷家的老人了。是一个很妥帖的人,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他说就是了。”
陈叔满脸褶子,眼珠灰浊,看起来确实是个“老人”,他朝辛桃馥笑道:“辛先生您好,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尽情吩咐。”
辛桃馥略为拘谨地点点头。
班子书又道:“先生晚上会过来用餐。”
听到这句话,陈叔后背都紧绷了几分:“是的,我会安排好的。”
辛桃馥比陈叔更紧绷,连带着呼吸都不顺畅了。
殷叔夜来得有点儿晚。
但他什么时候来,晚餐就什么时候开始——这似乎是紫藤雅苑所有人的共识。陈叔连意思意思的“要不要等先生”“辛先生您饿吗要不要先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