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眼睛闭上了。他却来了兴致,把我翻过去靠在他胸口,捏着我的下巴慢慢地吻,舌头以不容抗拒的力道侵进来。
没一会,我就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在安静的黑暗中,这声音未免太过清晰,一下把我脑子里的想法全然打乱了。我从他身上挣开些距离。
看了看他,然后闭上眼道:“我困了......”
“哼,”他低笑一声,拉我回到床上躺着,轻拍几下我的后背,“睡吧。”
我觉得自己可能都没有睡足一个钟头,迷糊间就听到杨宪的声音,渐渐在我耳边放大。
他把我喊醒了。
昨晚睡之前我特意让他一定要早点叫我,从他家再赶回市中心去上班差不多要一个小时。
我下床把窗帘拉开一角,外面天色被紫红的一片云烧得大亮。匆忙地从他衣柜里找出衣服换上,洗漱好走到楼下,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七点半过,我犹豫了一会,又折身返回去敲响他的门。
他可能也没有想到,单手撑在门上,惺忪的眉眼很快清醒了,“怎麽了?”
我问:“你可以捎我去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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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坐他的车是自找罪受,我在后座心里默默地发誓以后都不会在上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