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凝制定的家规,她一面催着自己女儿快些嫁出去,一面又总担心她会吃亏。
出了公寓大门没两步,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循着转过身,杨宪套了件宽松白T恤,在三楼的窗边,“喂!”他又朝我喊了声,引得路过的几道目光也看过来,我无奈看他,示意我不是已经站着了吗。
“干嘛?”
“下个礼拜,我去你家接你。”他索性把上半身支在窗外,然后懒散地朝我做出个打电话的手势。我怀疑他那么长的半截身子会不会随时掉下来。
我想说不,连忙翻出手机拨通,直到他拿着手机不慌不忙接起来,我立马压低声说,“你想做什么,我还没跟我妈说。”
虽然陆问凝表现得很支持,但三个月就谈婚论嫁,照她性格必然觉得很不稳妥。
“我是说,”他忍笑,“总觉得现今都还没正式拜访过阿姨,好像不太好。”
我听到自己的心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之后我又回市里去上班了,等再见,半个月不知不觉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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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月亮湾销售中心的大门口,毕恭毕敬把一对看房的老夫妻送上包车,终于寻了个空隙拿出手机看陆曼曼的信息:玲,什么时候下班,今晚要来你那借宿一下,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