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大夫无奈看了谭启之一眼,跟着花露进了屋。谭启之恨得咬牙切齿,压着嗓子道:“林清羽,你欺人太甚!”
林清羽觉得好笑:“你不送上门,我又如何欺你。”
谭启之瞪着林清羽,眼中似灌满了毒汁。
林清羽自认从未主动招惹过谭启之,也不知谭启之对他的恨从何而来。或许世间大抵如此,有无端端的喜,自然也有无端端的恶。就像陆晚丞说的,和这种人认真,是降了自己的身份。
谭启之走近一步,道:“离太医署考试只剩下百日,陆晚丞不死,你只能留在侯府照料他,为他端茶递水,喂药擦身,做一个贤妻。”
捕捉到林清羽面色轻微的僵硬,谭启之露出快意的笑容:“呵,天才又如何,事事压我一头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
林清羽恍然:“原来如此。”
谭启之目光一沉:“你笑什么!”
林清羽嘴角微微一牵,近乎是怜悯地说:“你真可怜。”说罢,不再多看谭启之一眼。
陆晚丞在张大夫手下治了几年,对陆晚丞的病情了如指掌。林清羽在一旁看着他诊脉,得出的结论也是寒症。
张大夫开了方子,又叮嘱了几句便匆匆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