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多年来就用这样的方式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无论真情假意,嬉笑怒骂,自己竟然只觉得理所当然,实苏觉得心里有些熨帖又有些歉疚,轻叹一声,眼神变得柔和许多:“你说人为什么一定要找到一个人,然后结婚,然后生子,这样才算是幸福呢?我……我总跟我的咨询客说:生活的意义不在于这些,说的我都没底气。”
“你呀,就是总跟自己过不去,何苦呢?爱谁谁,自己爽了不就得了!”黎昭叹了口气。
问题是,自己怎么才算爽了,又怎么才能爽了呢?实苏垂下眼帘。
“阿姨这星期又给我打电话了,她说你一个月没回过家了。”实苏问。
“你,哎,刚同情你一下!这说你呢,怎么又给我找不痛快来了!”刚刚还在眼中滚动的一丝柔光,瞬间褪去,黎昭的脸拉的二尺长:“你就是个两面派的戏精。在我妈面前一套,在我面前一套。你又答应她什么了?你答应是你的事,别告诉我。”
实苏嗤地笑出声来,这个世界上,捅在谁的肺管子上都是一个字‘疼’,再两个字‘炸毛’: “我说什么了呀!阿姨就是想让你回家吃个饭……”
“顺便再狂轰滥炸一通,让我早早辞了工作,滚回家去给她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