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她不一样,她是清官,她没钱,且穷得坦荡。
夏知秋惜命啊,别看朝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治你,那其实是玩养猪流呢,待你中饱私囊,家私千万的时候,朝廷的刀子就下来了,一刀一个,快狠准,割得满手都是油光。
现在的年轻人,一半能有她这悟性,也不会在阴沟里翻船了。
做官难啊。她望着不远处的落日熔金,心底一片怅然。
谢林安换了一身好登山的玄色长衫,他穿月白色直裰的时候透着一股文人高雅,如今穿玄色鸦青云纹的长衫袖袍,又带了点稳重阴鸷。寻常人穿黑显得死气沉沉,偏偏谢林安能将黑衣穿出一股华贵感来,可见,着装也很看脸。
夏知秋盯着谢林安的脸有一刻钟的光景,他环顾四周,发现此处并无其他人后,不由蹙了蹙眉,道:“夏大人为何一直盯着在下?”
她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角那被美色所惑流下的点滴湿意,道:“就单纯觉得,谢先生着衣品味很高,这玄色便很衬你。”
谢林安冷笑:“可有人夸赞过夏大人这溜须拍马的技巧纯熟?”
她想了想,答:“谢先生颇有眼光,当今圣上也夸过呢!”
他听了这话,被她一噎,倒是什么都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