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心里却跳脱地想:她和顾意驰又被归为了一类人了。
她觉得严格来说顾意驰比她更厉害,因为她只是把该上的学上完就赶紧逃跑了,修双学位这种事纯粹是看自愿,她没心力也没那个追求去给自己平白增添负担,可顾意驰做了,还做得很好。
但她很清楚地记得林朝阳前些天给她打电话时说的是“有个关系不错的大学同学在准备考研二战”,他那么聪明又肯用功的人居然没被保研?而且第一次去考还没考上?
她知道这些问题有点越界了,便只是将它们放在心里,没有问出来。
取档案的地方在行政楼的四楼,办事的老师效率很高,林朝阳过去报了个名字、出示了一下证件就把档案取上了。
“可以去三楼了。”林朝阳说,“去看看我们老毕。”
他说“我们老毕”的时候语气非常吊儿郎当,好像那不是他昔日的辅导员,而是他的一个平辈朋友似的,林唱晚忍不住笑了笑。
很多时候她都是羡慕和佩服林朝阳的,这种能够大大方方和所有人交朋友的底气她至今仍然无法模仿。不过因为是他的妹妹,她偶尔也能跟着沾沾光,比如进入他的游戏战队和他的朋友们一起玩,再比如,因为他遇见顾意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