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一大包东西无比坚强地进了车站。陆海带着班长一行人等着牧落,这零零碎碎的五个人却只有牧落和盛乐陵两个女同学,上车的时候要放行李,盛乐陵放不上去,代明洋顶着脑袋上的包翻着白眼算是帮了她,可牧落却是双脚一登举起背包背负着唏嘘与错愕的目光将背包塞进了行李层。
盛乐陵靠着她坐下,本就是个话唠的她,抓着牧落就是天南地北的一阵子海聊,牧落安静地听着,偶尔望向窗外看看沿途风景。
从北京一路到贵阳,整整两天一夜的车程,等到了目的地,代明洋一下了车抱着一棵树就吐,陆海赶紧递给他一杯水,揶揄着,“知道难受了?当初就不该跟来!”
代明洋吐得天昏地暗,根本顾及不得陆海的嘲讽,盛乐陵满脸嫌弃却拍着代明洋的背,“先知道难受了?早该干嘛去了?”
本来没啥反应的代明洋听了后,胡乱的挥开了盛乐陵的手。
李信扶着代明洋,代明洋身心不稳一把推开李信,“爷是那么脆弱的人吗?!别扶,爷自己能走!”
李信面无表情,陆海可劲儿憋着笑。而牧落就静静地在人群之后站着,彼时是日暮残阳,天边一道绚丽彩霞划空而过,倾洒下的金色余晖融入土地和山间,每一个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