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徐少良指引着白格进了徐承渡的卧室,一边看着白格细心地帮自己孙子拖鞋脱袜子掖被角,心里是越看这个少年越发喜欢。连忙去客厅倒了杯茶递给他,热情地提议,“这天儿也不早了,你要是家离得远,今晚就先凑合着跟小渡挤挤,明儿个吃了早饭再回。”
白格想说他的公寓就在附近,但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儿,就彻头彻尾换了个味道,点点头:“也行,反正明天周末,也不用上课。晚上我就留下来好帮忙照料阿渡。您就安心去睡吧。”
话里话外,又是对徐承渡的关心,又是对老人家的体谅。
“唉呀,小渡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福气。”
徐少良竖了个大拇指,给他拿了一套徐承渡干净的换洗衣服,拎了热水瓶进来,方便他漱口擦身,再闲聊了两句,便乐呵呵地回了自己卧室,全然忘了要好好教训一下偷吃酒馋孙。
第二天徐承渡头疼欲裂地醒来,捂着头哼了一声,然后习惯性地转身就去抱被子,抱住了就拿两腿一夹,一顿猛蹭。
蹭完发觉哪里不对,今天的被子一股海盐与鼠尾草的清新味道,他埋头嗅了嗅,感觉有点熟悉。足足半晌,混沌的大脑拨开重重迷雾,照进一丝清明的光。他皱起眉头,略惊悚地动了动手指,滑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