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钊远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面前人面上流转的颜色,瓷瓶捏在手中,他掀了盖子瞧了一眼,果真是换骨散。
随着他的动作,于行初慢慢就淡了眼眸:“殿下,换骨散不易得,还请殿下轻拿。”
“是吗?”
长久未说话的人,嗓子还带了嘶哑,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周钊远的判断:“换骨散既然是毒,便就有解药,对吗?”
于行初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能说话的,许久未听,这一开口,仍旧是不叫人欢迎。
片刻,她才摇了头:“没有解药。”
“哦?”周钊远站在离她不远的位置,“是没有,还是不想?”
“有差别吗?”
“有。”
周钊远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玩意儿:“前时本王用春深草做药引,辅以最浅的毒,只为时不时发发病症,好叫那些猖獗的狗东西都消停些。是夫子劝本王不要用,如今落到了夫子自己身上,怎么就忘记了?是药都有三分毒,何况这本就是毒物的东西?”
他突然这般爽朗地承认了,于行初还有些不适,直到听见那后半段,才骤然低了头去:“殿下想跟鄙说什么?”
“夫子,今后我不自称本王,你也莫要以鄙自称。”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