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刷刷收了刀去。
只是这一行人皆是列队而立,端是将周钊远二人圈在其中。
于行初抖了抖青衫,与各位抱了拳:“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各位见谅。”
唯恐周钊远生事,她特意行前一步,挡在他前头。那大汉仍是粗声粗气道:“二位这么晚从盛京出来?”
“非也。”于行初笑了笑,“盛京宵禁,再者说,听码头上的人说,似是近日盛京遭了贼正戒严呢。”
“……”那大汉没接话,反是又问了一声,“你们码头过来的?”
“正是。”
“码头这么晚还在卸货么?”
于行初瞧他一眼,朗声道:“兄台有所不知,南渠那边有些不稳,朝廷为防水患,现在已经在传送物资啦!码头上正昼夜不歇呢!”
一行说着,一行那边驿站的驿长已经亲自驾了一辆马车来。
大汉领了人重新坐下,显然并不想再与他们啰嗦。
周钊远抱着胳膊瞧着,此时才终于开了口,不过仅仅是对着身前人的:“这马车,谁来驾?”
他声音不大,于行初听得明白,须臾就转了身从驿长手中接了缰绳:“我来吧,谢过。”
那驿长左右瞧了二人,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