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一起过来的。张兰有点文化,来了给朋友开的超市做收银员,后来闲了一段时间,和黄女士认识后现在就捣鼓男装生意。
老陈听见她俩谈话,也客气了一句:“一个人就吃了再走吧,干活也挺辛苦的。”
张兰没再推脱,吃过晚饭,张兰又留了一会儿,在二楼干活,顺便和黄女士一起算算账。
老陈拿了张纸在坐到书房里,挨着我旁边另一条桌子边,写写画画的,嘴里还叽里咕噜的念叨着什么,眉头皱的老紧。念了一会儿,他把纸拿到我面前,指着纸上的某处问我:“这个词对吗?是不是这么用?”
我探过身体看了一眼:“对。”
老陈说:“来,你帮我看看,这讲话通顺不通顺?”
我接过纸,陈宜也凑过来看,是一篇慈善捐赠的讲话稿,大概是说为公益事业尽力是企业应尽的责任之类的话,字写的不成熟,很潦草。
“爸,你给哪里捐款?”我问。
“贫困小学,要我做代表发言,你们看看,写的好不好?”老陈表情有些得意,他这几年事业顺风顺水,人也变得福态起来。
“挺厉害呀,爸。”陈宜眉飞色舞地说。
老陈笑的更得意了。
“这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