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不例外,她处理南山手臂伤口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她怕自己分心弄疼了南山。
处理好后尤然放了医药箱回来后,南山终于忍不住说了句:“尤然我手疼。”
“那就不要动了。”
“我想喝水。”其实他一点都不疼,他就是想让尤然心疼他。
尤然从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打开盖子递给他,顺便拿手机看了眼时间说:“好了没有,我还要回家。”
“你跟我呆一起还委屈了?”
“没有。”
“再待一会儿,就送你回去。”
“好。”
终于在天快黑的时候南山把尤然送回去了,尤然吃了晚饭就赶紧去睡觉了,她明天还要去市局。
第二天尤然没敢耽误,直接去了市局张陨已经在等她了,尤然过去后,“抱歉张局,久等了。”
“我也刚到。”
然后他们上课一辆黑色的车离开了市局,每次来这个地方都要经过层层审核,尤然把手机关机交给了管理的人。
她来这里的次数不少,规矩她也知道,从进门的那一刻,所有可以和外界有联系的电子设备必须上交。
这里面不需要说太多的话,尤然只需要完成自己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