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还有身体。
尤然躺在床上望天花板,心里是天马行空,他说的喜欢都是骗人的,刚刚还在接吻现在对自己又是弃之敝屣 。
她从床上爬起来去了浴室,光着脚。
浴室门关着,南山用凉水洗了脸,尤然推开门进去,就看见水从他的下颚线划过,落去领口再没入胸膛,尤然看了更想和他做了。
她说:“南山你不想和我做吗?”
他双手撑洗手池的边缘,不敢抬头看尤然,只是沉声说:“出去。”
她可不会听他的话,抱着南山说:“你会好几天看不见我,不会想吗?”
南山还是受不了尤然的撩拨,把她摁在墙上,那条受伤的腿被南山握在手里,两人就站在浴室做,累了南山就给尤然抱起来做。
尤然体力挺好的,怎么一碰到南山就弱鸡了,给南山说:“我不要站着了,不舒服。”
其实是太深了,尤然受不了了。
南山抱她回卧室的床上,压着她说了句:“你真是我祖宗。”
他又开始了,撞到了尤然的高点上,尤然:“嗯”了一声。
尤然断断续续,破碎的字词从嘴里冒出来:“呃嗯……南山……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