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帮我?”覃楚江鼓着腮帮子。
覃月被他气笑,伸出手指在他两边脸颊使劲地戳了几下:“你又不是伤了手,别太矫情了哈!”
话是这么说,覃月还是等在淋浴间外头。
结果就是她被弄得一身狼狈,覃楚江则差点被她废了另一条腿。
后面那人将她压在床边吻得浑身发软,隔着衣物顶弄得她不上不下,等到她实在受不住,他又面无表情地退开。
“覃楚江……”覃月气到了,但她不愿提要求,大不了……就早点睡。
“怎么了,姐?”覃楚江只有心里藏着事的时候,才会喊她姐。
“没事,早点睡吧,明天我送你上学。”
这句话彻底让覃楚江偃旗息鼓。
躲过了初一,可十五又该如何?
“姐,我请假了。”
“你就是扭伤了脚而已,用得着请假吗?”
“我家里的事,你是知道的,我就是心不在焉,才会扭到,我想,干脆趁着这几天处理一下。”
他的理由蹩脚,又含糊其辞,可他太了解覃月,她不是会刨根问底的人,大多数时候,她只是要一个态度,所以他从来不担心覃月会识破他的谎言。
人活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