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观察着覃月。
“老看我干嘛?”
“还疼吗?”
覃月愣了愣,明白过来他问的什么,扯了扯嘴角说:“姐一身功夫可不是白练的。”
“姐,对不起。”覃楚江低声说。
“干嘛跟我说对不起。”覃月挑了挑眉,不懂他的小意因何而来。
覃楚江没再说话,那些谣言是覃楚溪散播出去的,但他不打算告诉覃月,不是为了替覃楚溪掩饰,是他怕,但具体怕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我当时不在……”想了想,他这样回答。
“嗤,说的好像你能保护我一样。”
“我能!”覃楚江似乎受了极大的冤屈,声量一下拉高了不少。
覃月斜睨了他一眼:算了,满足一下小屁孩的胜负欲吧。
……
春色悄无声息地自山头向村庄蔓延,四处渐见绿意。
雨雾迷蒙了这方天地。
太阳恹恹地躲在薄薄的幕布后,却并没有削弱孩子们的高涨情绪。
“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这些高中生,要跟小学鸡在同一个游乐场春游。”覃月的同学兼好友罗子美嫌弃地乜着放声尖叫的那一堆堆的小学生。
“严格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