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解释,只那么安静地跪着,背脊挺直,带着无声的执拗与坚持。
不愿解释。
方慧看了她良久,猛地咳了起来。方舒雁积蓄起的镇定立刻瞬间消弭于无形,慌乱地膝行两步,过来扶她:“妈?没事儿吧?医生说你不能动气……”
方慧一把挥开她的手,很用力,打出清脆的撞击音。方舒雁生受了这一下,手却没放开,依然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方慧沉默着,眼底慢慢泛出湿润。
“你和致北,到底怎么回事?”她终于开口,语气沉沉地问。
方舒雁垂着眸,声音很轻:“最近闹了点矛盾,在吵架。”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方慧冷声说,“他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他拿你当什么?玩物?你们是在平等地谈恋爱吗?别人说你是他养在掌心的鸟,你自己现在也这么觉得了?”
方舒雁没说话。方慧气急,在麻醉过后的虚软无力中,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下坐直身,用力攥住她的手,手背上泛起青筋。
“我就是这么教你的?!”方慧厉声问,气得声音都在颤抖,“教你爱慕虚荣攀高枝,对着有钱人摇尾乞怜?你的自尊自爱被狗吃了?!你待在谈致北身边七年,谈致北连见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