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排练时间,只要没有通告,四人都会聚在一起。不过方舒雁没想到他们今天也不休息,毕竟昨天才在音乐节齐齐挂彩,今天身上都有纱布单品,乍一看还以为是某种具现化团魂。
谈致北伤在手腕,看着尚不明显,金诚头上缠了一圈,看着就挺醒目了。不过还有更夸张的,穆磊眼睛青了一只,脸上也贴了大块创可贴,戴名扬更是吊起了一条胳膊,看起来生活不能自理。
医药箱已经被拿出来了,盖子敞开放在茶几上,纱布膏药散了一桌子。方舒雁买了点药补充进去,一边将桌上的药整理好,袋子里新买的归类放置,一边笑戴名扬,语气轻松:“光荣负伤了还排练啊?今天还怎么敲架子鼓?”
戴名扬坚强地给她比划了个动作:“我今天和金诚换乐器玩玩,把他贝斯横放在桌上,一只手拨弦。怎么样,够朋克吧?”
可太朋了。方舒雁失笑,转向金诚:“头上缠着纱布还敲起鼓了?也不怕脑震荡。”
金诚摸摸头上的纱布,也跟着笑:“半震荡不震荡的更有感觉,我们玩音乐的都这样。”
“怎么就动起手了?”方舒雁问他们。
谈致北不说,他们交代得倒是很痛快。七嘴八舌地答她:“老冤家重聚头,说两句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