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难免觉着奇怪,“可任他这自来熟又傻里傻气的性子,该是朋友一箩筐才对。”
阿清道:“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反正都答应做这笨蛋的朋友了,”莫夕这话说的自己莫名羞耻,十分不耐,“就……就给他当朋友好了,管他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难糖之隐……”
阿清听的好笑,忍笑道:“嗯……”
莫夕自暴自弃,“想笑就笑,憋什么憋……”
躺在隔壁客房的钟尔也抱着被子,不同于莫夕的别扭,他心神荡漾,咧嘴笑的傻里傻气,喃喃自语,“这可不是我有意偷听……”他说着把被子拉起来,将脸埋在被子里,“哎呀!什么当朋友之类的话,咱们听着都难为情……师兄还真说的出口……”
第二日一早,两间客房的门同时被拉开,一边是打哈欠的莫夕,一边是要伸懒腰的钟尔,莫夕打完哈欠,转头看过去,觉着这人脸上明晃晃的写着——阴魂不散。
莫夕抱臂靠在门框上,不是很清醒,带着鼻音问:“这个时辰你应该出现在这里吗?”
钟尔随着他打了个哈欠,一脸萎靡不振,“不应该。”
莫夕听完依旧看着他,明摆着让他继续说,钟尔只好吧唧吧唧嘴,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