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厉害的,竟能整日整日让我闹心!”
虚迷煞有介事的继续装傻充愣,“哦?怎的就厉害了?如何又闹心了?”
将神扫了一眼周围眼巴巴等着下文的神官们,神官们立刻缩起脖子做神官,转头与同僚相谈甚欢。碍于那没有的面子,他轻哼了一声,半天憋出了一句,“小小年纪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拐走人家闺女,你说厉不厉害?”他不满又嫌弃的瞟了一眼虚迷,“比他爹有过之无不及。”
梵天说罢,下意识的看向虚迷,二人眼神交汇,皆是一愣,梵天心中懊悔,怨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相笙闻言呼吸一滞,正想弥补,虚迷又在他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渡了一层笑意,对着梵天哄道:“等他回来,我一定教训他。”
梵天也极快的恢复神情,满不信任的瞧着他,道:“如何教训?你舍得教训?”
显然是不相信虚迷会教训莫夕。毕竟别说是虚迷了,就是梵天自己都舍不得教训。莫夕这孩子生了张顶干净漂亮,羡煞旁人的小俊脸不说,偏生学什么东西都快,人机灵心性稳,嘴也甜。莫夕知道梵天爱下棋,得空就耐着性子陪他下棋,下的久了自己也成了行家,还总不着痕迹的让棋哄梵天高兴。他闲时也爱拿着刻刀雕木头,雕些个小玩意儿,簪子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