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虚迷眉头微皱,“花名?”
“诨名?就像相笙是乐神,梵天是将神,”灯冗说着话,眼神暗淡无光,竟说出了几丝委屈,“我只是神女,就没有花名。”
虚迷瞧着她,目光软成春江水,轻笑一声,“神职。”
灯冗道:“也对,叫神职才合适。”
虚迷想到她昨夜房内灯点了又灭,灭了又点,她还玩的不亦乐乎,想到这里,才觉出别的来,灯冗玩灯火玩的欢喜,而他却在外面瞧这烛光熄了又燃,瞧到那人屋里再无光亮才去睡,就欢喜的不得了,真真是魔障了,他哑然失笑。
静了片刻,他摇了摇头,满眼戏谑,“那你就叫燃烛神。”灯冗听后念了一遍,皱着眉,苦着脸说,“不好,燃烛,像是个掌灯的……”话还没说完,她品出了别的味儿来,又气恼又想笑,“好你个虚迷,我昨晚那是练功修法!如此勤勉刻苦,你却嘲笑我!这百花香我不赠你了!”
灯冗伸手欲夺,虚迷眼疾手快,先拿起,高举过头,任灯冗怎么跳也够不到。
“本神女不要了!”她坐到了凳子上,虚迷也笑眯眯的坐了下来,这还没坐稳,灯冗趁机抢盒子,却未得逞,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不抢了不抢了。”说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