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两句话,一道、一起等语,说的二人似有无限情愫。
听了这话,福乐立刻将目光投向周澄了。说来也怪,虽然天色暗了些,可是这个小娘子一身白衣,按理来说应当显眼的很。可她先前竟没注意薛煊身后还有一人。这么仔细一打量,福乐便认出了,这便是先前自己同京城中诸多贵女或明或暗猜测打听过的,先前跟着薛煊同往赏月宴的那个。只不过众人都以为她是个小厮,没想到是个女儿身。仔细瞧瞧,这还是位极干净澄澈的小娘子,仿佛冰水般涤透人心。
福乐心头升起了浓浓的危机感,不由得将质问的目光投向薛煊。
王凤州已经决定了,若是薛煊仍然照着上回说法,称呼周澄是不值一提的愣子,自己便要揭破他的伪装——以薛煊的性子,怎么会容得一个愣子跟着他这许久?
哪怕红酥手写下“魏紫是良家女”的语句,都比说薛煊好性儿更叫人相信。
谁料到薛煊竟直白回应了,他唇角带着笑,介绍周澄道:“周澄,周同尘。”
虽说再多的话也没了,不过看着薛煊神态,王凤州觉得他似乎对周澄满意的很。距他前次见薛煊也不过月余,前后变化之大,真叫人感慨。
风流浪子瞧什么都是暧昧的,此时王凤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