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澄默了默,道:“师父只叫我背书。如若要用道术,须得逐一详细讲解传授。”
道家典籍都背过了,又将蟠桃心这等数一数二的法器教给周澄防身,薛煊实在想不到天师不教道术的理由,不由道:“为何?”
周澄道:“师父说道法自然。”
薛煊道:“什么意思!”
回忆起张君实当时情态,周澄也带了些无辜道:“师父说,该我会的时候,我自然就会了。”
这师父若不是实在随心所欲、任性妄为,定然是所图深远、有所预见。
而听了周澄接下来的回答,薛煊觉着是前一种。纯属胡闹!
薛煊听了道法自然的解释,无语片刻,又迅速思索出了另一法子。
他向醮坛上的慧椿扬头,低声道:“可否向他学呢?”
薛煊危急之下不放过每一点可能。
既然慧椿行近仙法术,那么周澄作为道家弟子,应当也可以请神——逻辑上讲得通。
周澄没有反驳他这一说法实在不靠谱,因为必死的局面当前,能想出任何办法来,都可以尝试上一番,万一有效呢?
她没提“看了便可以会”,“看”和“会”之间如山海般的鸿沟——道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