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安乐。我既是道门中人,遇见了必可相帮,因此来察看。”
这话说得气势十足又坦荡磊落,端的是光风霁月。张肆维在旁听着,对这小道姑肃然起敬。这位想必是张天师门下道术了得的弟子,想必有移山填海或与之相近的高深之术。如此说来,察破此案实在是捻指可待。
薛煊也收了戏谑神色,正色道:“不知道长擅何道术?”
周澄一怔,道:“我擅……打。”
张肆维在期待中逐渐沉默,而薛煊则因周澄的吞吞吐吐等待的不耐烦。对视良久,张肆维咳道:“还擅长何种……道术?”这位宏武二年殿试二甲的传胪,在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语里,重之又重的读了“道术”二字。
周澄道:“师父没教我道术。不过我背过。”
张肆维小心翼翼追问道:“背了……什么?”
周澄道:“道门典籍”。因见张肆维追问不停,为难问道:“你也要背?”
张肆维摆手,道:“不了不了。”他立即转去看薛煊,薛大人方才浪费口舌半晌,脾气又不好,生怕他一时发作,把这只会背书的小道姑揍得七荤八素。
薛煊冷哼一声,讥讽道:“道家有言,道无术不行。道寓于术,行术就是演道——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