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多管这种闲事。
工人们干活劳累,也没吃饱撑到特意去相关部门检举非法活动。这可不是后来通讯便捷的时代,不少人就连电话都没见过。
“那个蛇贩子张大庆,农贸市场里没人清楚他从哪里搞的货源。”
汤文哲想起昨天的菜场调查,“只听说他是在苏城里买的野味,说不定就在这里偏僻的地方。”
是或不是,去了便知。
三个人放轻脚步走向荒屋。暂时都没听到里头有任何说话或其他动静,而真的撞上人也不慌,就装作买家即可。
走进一看,门窗都锁着。
门是从外面上了一道铁链锁,窗是里头插了插销,但玻璃裂了一个角。
奉衍不声不响,身手甚是矫健。
不废话,右手穿过玻璃破开的小洞,轻轻一挑起插销开窗,先一步跳进了屋子。
“没人。”
奉衍将窗彻底推开,示意两人可以进来。“当心地上的碎石和碎玻璃。”
屋内家具都已经搬空,只剩下空房间。
水泥地被砸开,却不是到处都有碎石。很明显,杂物被扫到了角落里,中间留了一块相对平整的地面。
地表呈不可忽视的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