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话,关心我的意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都那么难听。”陆筝筝心一横,反正今晚都跟袁彻吵过了,不如把这个问题一次性聊个明白。“袁总你说说,我什么样的工作方式你看不惯了?”
“自以为是不爱动脑,爱用自己的价值观评判别人,还说什么工作不掺杂个人情绪。”
“我哪里有!”
袁彻看了陆筝筝一眼,“你有没有因为地产公司代表说了钉子户的问题开始对人家冷淡?”
“我——”陆筝筝叹口气,“但他们动迁本来就是占用别人的土地、抢占别人家园,还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我就是看不惯嘛!”
“陆筝筝,这个社会的很多规则和道理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你一直用你自己的逻辑看待问题,你会慢慢变成一个愤青。”
陆筝筝看着袁彻,虽然赌气却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世界本来就不是非黑即白,陆筝筝小声道:“好吧,这个问题上是我错了,我承认。”
袁彻没再说话,继续往山上走去。
山坡上孤零零的几幢房屋被夜色浸染的干枯,仿佛遗世独立的空间,破败而苍凉。陆筝筝紧紧跟在袁彻身后,两个人来到唯一窗口传出亮光的房子前。
袁彻轻轻叩门问:“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