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晕开。”
药酒在掌心变得灼热,挥发起来的药味弥漫在空气中,把先前那股淡淡的雪糕气味给冲散了,只剩下浓烈的有些刺鼻的苦涩,还藏有一丝土腥气。
掌心贴到的小腿肌肉在我的轻揉下缓缓松懈,从坚硬变得柔韧,能感受到李州逐渐地放松了下来。
此刻他坐在沙发上,我就蹲在他脚边,双手对着他的小腿埋头揉搓。如此来回了两次,药酒也倒了两回。
“一开始涂抹上会有点辛辣,但过了几分钟就会变得凉爽,有种毛孔打开的爽利感。你平时习武,经常磕碰到吗。”
“还好。”
“会怕痛吗?哈哈,虹姨超级怕痛的,倒是很少见到男孩子喊痛。”
“痛的。”
他话语轻轻落下,我有些错愕地抬头,迎接上他垂落的视线,说不清的,有些放纵与沉溺,不像往日的清冽。
“痛吗?虹姨给你吹吹?呼——”
气息的吹拂带着些微的热气,激发的少年身子一颤,他克制着挺起了背脊,阻止了我的再一次吹吹。忍耐着让我涂抹完了药酒,终于得救了那般,他立刻从沙发上起身,好似坐立不安,那股他引以为傲的沉稳要被打破了。
少年躲过了我疑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