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妈妈让我叫叔叔。
以后要叫爸爸了啊。“那个人”这么笑着说。
…
骗人。
“那个人”不是“爸爸”。
…
“你妈妈看到了吗?看到你勾引你‘爸爸’的样子了吗?”
“你走开…”我推着他,用自己最大的力气。
他好似早有准备,一只手,很轻易抓住我两手的手腕,死死扣住。我挣扎,用脚踹他,他直接用他的膝盖压着我的腿。
“怎么了?不是很爽吗?说出来让爷几个也爽爽?”
我被他“制服”,力气使不出来。
保护不了自己。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我看着他,眼泪早就不值钱了。
别…逃避了。
再逃避…也改变不了,你嫌弃自己“脏”的事实。
扪心自问…是不是这样?
好脏。
他没有问我第一次罚跪是在什么时候。
没有人罚我,是自我惩罚呢,因为…从十四岁说了第一个谎言。
剩下的日子都活在虚假的谎言里。
顺从一点,就会有平静的生活。不用颠沛流离,担忧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