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没对象”的“三无”人员之一。今天也照旧无所收获的,出地铁站时还被一个保险推销员缠了许久,唯一的幸运是能在门禁之前回到宿舍。她的室友们早在暑假前就搬走了,只剩她独自留守。
拿着湿漉漉的雨伞打开宿舍门时,迎接陆濛濛的还是出门前一切都乱糟糟的景致。
她累得都没力气抱怨,踢开脚上的高跟鞋,翻出已经死机的手机插上电源。洗好澡出来时,她习惯性地捞起手机查看微信,发现有好几条来自姥姥管床医生的消息,点开一看,另一只手里捧着的泡面碗差点儿倒了。
“突发急症准备抢救,情况不乐观,速来。”上面还有几个未接通的语音电话提示。
不祥的预感兜头罩下来。姥姥的病已经不是近来才有的事了,用管床医生的话来说,从三年前确诊开始,每多过一天都是赚到。陆濛濛有些不自觉地发抖,赶紧收拾好物品冲到宿舍门口,惊觉雨势比刚才回来时更大了。
她穿着雨衣,站在门口仰头看一片漆黑的夜空,祈求般呢喃道:“拜托了,请让雨停下吧。”
话音刚落,原本倾盆而下的大雨霎时收住来势,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点,最后彻底停住。对陆濛濛来说,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只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