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栗打听到陆初景果然回了南边的老家,银行的朋友发来消息说他五百万的卡里突然转出去了三百万,这回没有一笔一笔取,而是直接转账到了另一个户头。
不会是年前清债吧,朋友分析。收款的开户行也是老家的,猜测是陆初景在老家还欠着什么钱。
原来他不止有她一个债主,傅栗凝眸。
虽说还算在她的意料中,但这种感觉很不好,显得自己对于陆初景来说并不是那么特殊。
当晚,傅家一家四口简单潦草地吃了顿精心布置的年夜饭。
傅老爷子一如既往唠叨,邹隐光邀请大家举杯的时候说了两句,连傅栗也“嗯”“哦”应了几声。全桌唯一没有说过话的,是傅安。
傅家大小姐,傅盛闫唯一的掌*上明珠,邹隐光的合法妻子,傅栗的亲生母亲,傅安。
傅安已是快半百的年纪,可岁月似乎没怎么苛责她。她保养得很好,身材脸蛋说她三十多都大有人信。
饭桌上,穿着靛色旗袍的她全程垂着眸优雅地夹菜,喝酒,筷起筷落之间让人觉得吃的不是团圆饭,而是什么高档饭局。
傅栗坐在她对面,一句话都和她说不上。
对于她这位常年不着家的母亲,傅栗自小到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