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两人不欢而散之后,他便再没见过祝暄。
她像是在刻意躲着他,避而不见。
而他也隐约察觉出了其中的不对劲。
听闻她得了把长剑,每日除了在书房查账,便是在院中习武。
如今又要说自己命不久矣,可见过哪个命不久矣的人日日练着防身之术的?
她现在甚至懒得敷衍他。
起初,谢峥远也只是觉得因为两人认识时间太短,祝暄对他并无感觉。
可是多番试探下来,她分明是对他有情意的,可又为何还会这般抗拒与他成婚?
难不成是想起了什么?
却也不像。
依她那时的性子,若是想起那些事,怕是早就提着剑杀到侯府了,绝不会是现在这样单纯地百般拒绝圣上的赐婚。
谢峥远的眉头不由紧蹙。
“苏清环那边如何?”
“她始终说自己并不知道是被谁所救,还每日都说要见侯爷您。”
他冷笑一声,垂眸拿起桌上那把匕首:“当心点,可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
要是死得过于痛快,那上辈子的仇可就没得报了。
“是。”无名应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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