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逼迫他看着自己:“为什么进侯府?”
“为了活命。”
“很好。会武功?”
无名摇头:“不会。”
谢峥远松了手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那以后就跟着我,我教你。”
“多谢侯爷!”
*
一入了春,原本的处处银白都在不知不觉中被嫩绿色的新芽所替代。
凛秋湖的水逐渐解冻,踏春赏景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祝暄将自己闷在府中好些日子,整日拽着茗喜跟桃喜问东问西,甚至连住在西阁的崔嬷嬷都被拉过来盘问了一通。
只是她的问题不巧戳中了崔嬷嬷的痛处。
“女子最重要的便是相夫教子,只可惜老奴家的那口子没得早,这才……”
崔嬷嬷说着便哽咽了,祝暄忙让茗喜将人带下去,耳根子也总算清静了些。
“姑娘,再过两日便是太尉府大公子孩子的周岁宴,前几日二公子亲自来送的请帖,姑娘可想好要备什么礼了?”桃喜提了这么一句。
祝暄这才想起来,前几日殷无霜又不请自来,说是来替自己兄长送请帖。
她本以为是这人胡诌,谁知他当真拿了请帖出来,说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