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甚至连父亲的遗物都没有办法取回……
她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让自己过得这般不如意?
“姑娘,侯爷来了!”有小厮匆匆跑来禀报,将她的思绪强行拉回。
祝暄正心烦,压根没细听他的话,只摆摆手说:“来了就好生招待着,不必禀报。”
“可侯爷说要见您……”
“这侯爷怎么——”祝暄话到嘴边一哽,这才反应过来小厮口中的人是谁。
她眉头一皱,心里顿时又酸又涩:“他来做什么?不见。”
“可是……”
“没有可是,就说今日将军府闭门谢客,谁都不见。让他赶紧回去吧。”
她说着便转身回了屋里,颓废地窝在榻上生闷气。
那小厮明显有些为难,却也不敢违背主子的意思,只得点头答应着退了下去。
茗喜让人帮忙挂上最后一盏花灯,自己则是进屋去陪祝暄,柔声劝着:“姑娘这又是何苦,既然身份都已经暴露了,见他一面也无妨。”
祝暄别开眼不说话。
她并非是生那人的气,而是自己觉得心中别扭没脸去见人,她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儿。
见她是不想再提,茗喜也没再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