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提议说给它做个绝育,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听懂了,反正是鸡飞狗跳的,闹腾了好久。
    这会儿突然这么凶,难道是看穿了宴老婆子雍容华贵外表下的丑恶灵魂?为它主人出气?
    果然是条忠心耿耿的好狗!!!
    江晚荧出来的时候,门口乱糟糟的,宴太太的惊叫和狗叫声混杂,闹得厉害。
    “小黑,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江晚荧还是戴着她有着宽大帽檐的黑色帽子,一身黑色犹如奔丧,粗噶难听的声音似乎好上了一些,更多的是沙哑,像是许久不曾说话的艰涩。
    她身形消瘦,轮椅竟在她的衬托下变得庞大起来。
    沈清看到她时,愣了一下,因为她抬着头看过来,远远的,他清楚的看见了她未经遮挡的脸颊,那道丑陋的疤痕蜿蜒,她的眼神却极为安静。
    这和他记忆里那个温婉的江晚荧全然不同,也和他想象中的坚强乐观相背,就好像她的躯壳里突然闯入了第三个人,她的安静,像是一种对什么都极度冷漠的安静。
    “江晚荧?”
    她眸光微转,看向他。
    沈清:“……”
    就这一怔的功夫,小黑竟然挣脱了,就跟发了疯的野马似的,朝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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