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她点点,同意了。
    很快的,四肢着地的宴衡就从楼上跑了下来,他跑得极,准确又直接的冲到了江晚荧面前,仰头看着她,汪汪叫了两声,满身欢喜的样子,仿佛他身后有了根尾巴在疯狂摇摆。
    在场的:“…………”
    宴太太头疼地捂住了眼睛。
    江晚荧:“我可以喂他吃块苹果吗?”
    宴太太:“……”
    更可怕的,是她儿子吃了块苹果后,就这样安心的蜷缩在了江晚荧脚边,昏昏欲睡的样子,那亲近的模样,连她看了都嫉妒!
    要不是她确定残疾又毫无人脉的江晚荧,不可能做出有害她儿子的事情,她都要以为是江晚荧对她儿子下了什么蛊——之前照顾江晚荧的护工说过,宴衡不怎么去看江晚荧,每次去的时间也不会超过十分钟,尤其是最后这两月,他去的时间大多在江晚荧被注射过镇定剂之后。宴衡故意挑在这个时间,就是不想和江晚荧有过多接触。
    等江晚荧吃饱了,宴太太又让管家拿了宴衡小时候的影片出来,让江晚荧带着宴衡一起看,试图唤起宴衡的记忆。
    可惜看了没两分钟,宴衡就趴在江晚荧脚边睡着了。
    宴太太又想哭了。
    江晚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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