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地自容,变得更加偏激、自卑、懦弱、疯狂,活在残疾毁容的阴影中歇斯底里、无法自拔。
可她不是了。
她重生回来,自然不能再重复上一辈子的老路,为了宴衡和江明珠把自己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解除婚约?什么时候的事情,没有人和我说过啊。再则阿衡说过会照顾我,又怎么会抛弃我不管?宴伯母,除非阿衡亲自来和我说,否则我不相信阿衡是这种薄情寡义的人。”
“你说谁薄情寡义?阿衡自然不是种人!”宴太太皱起眉头,模样十分不快,“你应该考虑一下自身条件,到底配不配得上我儿子,以后难道你要坐着轮椅陪他去应酬?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宴太太放心,如果阿衡真的和您一样嫌弃我,我不会缠着他不放,我会还他自由。”
“……”这话说得倒显得她很大度,自己刁钻刻薄,“反正话我就说到这儿,你自己好自为之。”
宴太太十分不喜江晚荧的蠢笨无知,小门户长大的,头发长见识短,她要坚持就让她坚持,出去多受几个白眼就知道天高地厚了。
一个残疾人而已,说话哪那么硬气。
宴太太十分不高兴的离开了医院,临上车前,她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