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跟你压根不在一个层面上,好吗?这些东西——是我打印出来跟程嵘闹着玩的。”
这话说出来我都不信,果然,没过两秒就有人质疑:“真的假的,闹着玩,这档案也太全了吧?”
我口气不可一世,又像在开玩笑,说:“丁湘琴和程直树玩什么游戏,你们管得着吗?”
“哇哦——”有人怪叫着哄笑,所有的质疑都变了味道。
三五分钟后,台上的毕业舞再度成为大家的焦点。我语气沉稳,吩咐温渺把资料统统收回来,原封不动地把档案袋封好,拉着程嵘离开。
丁先生丁太太并没有请假出席,所以我仓促离开也不用向谁交代。
温渺用他那还算发达的脑子想了想,一直没说话,跟在我们后面,直到离开礼堂,进入小花园才开始发问:“那些是真的?”
“假的——”一开口我的喉咙就泛酸。
我是个很奇怪的小孩,按理说丁先生丁太太自由恋爱,家庭生活幸福,教出来的孩子应该开朗又自信。我的确开朗又自信,但遇上什么差错就开始反省,总认为自己罪恶大了。
温渺难得主动承认错误:“我不是故意的。”
“现在道歉有什么用?你刚刚仔细一点,不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