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嗯,遇见过。”
“他怎么说?”
温渺跨坐在老式单车的后座上,无意义地荡腿:“怎么说?抱歉的话倒是说了些,但那又有什么用,还不是……”
“把你挤下去的人是谁?跟他比一场。”
我转头看向程嵘,程嵘嘴唇动了动,吐出的话让人热血沸腾:“竞技体育不是第一就是输,跟他比一场,你赢了,就能让人看清你的价值。”
我说:“好主意!赢了能拿回位置,输了也能明白为什么输。温渺,你去找找那位领导,就说要比一场!”
温渺目光飘忽,嘴里没个准信。
“轰”一声,铁门被撞开了。
三轮车挤进来,随车子进入小院的,是温叔的咒骂。是我听不太懂的方言,粗俗又凶狠。
“爸——你怎么了?”
温叔手肘上擦破了皮,血珠往外沁,半边身子脏脏的,看着像是翻过车。他跳下车,对着迎过来的温渺就是一脚:“小畜生,叫你去帮忙不去,害老子车都翻了……”
我蒙了,温渺默默忍受,程嵘眉头皱起,张晚晴惊愕后,叫嚷:“你怎么能打他呢?你摔倒又不是温渺的错!”
温叔说:“老子打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