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见张晚晴止不住地哆嗦,默默攥紧了拳头。
教室里吵吵嚷嚷,他们不时回头张望,像是在做自己的事,但眼睛出卖了他们,因为他们的视线都在往我和张晚晴的身上看。
怎么突然我和张晚晴就落到这个地步?太戏剧化了,简直不像真的,我不清楚当这是玩笑的人有多少,但我心里固执地认为,这都是周安妮弄出来的。
周安妮站在不远处的过道上,劝大家散了,别闹了,她在听到“参加比赛”这句话时还附和:“我也觉得,有传染病就该待在家里隔离,跑出去比赛感染了评委怎么办?”
我半晌没吭声,突然弯腰摸出可乐猛灌一口,冲着杨超猛喷了一口可乐。
满座震惊,我扬扬得意。
“你知道血吸虫通过什么传播吗?唾液哦。”我笑着胡乱说着,但真把大家给唬住了。杨超一脸愣怔,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了。
我又说:“高兴吗?你现在也被传染了。”
这样也不够解气,我两步冲到周安妮跟前,一把抱住她,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在她崩溃之前放手,宣布:“恭喜!你也被传染了!”
周安妮许多方面都比不过张晚晴,唯独洁癖这一项比张晚晴强许多倍,听我这样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