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掐两下。
车子左右猛烈晃动,吓得我改掐为抱:“别耍滑头,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程嵘一点不气,扯了扯我的头发,说:“丁小澄,别想蒙混过关,下个星期天你要是没在桥边等我,你就等着被丢进桥洞吧。”
语气很平常,我莫名觉得阴冷,立刻乖巧地回答:“好的,知道了。”
程嵘在我头顶冷哼一声,警告说:“别以为我看不见就做鬼脸。”
我僵着腮帮子闭嘴,他可真磨人!
程嵘来到白沙洲之后,每隔两个礼拜,都要上岸去听一次课,他回来的时候,我就得去桥边接他。
这是小时候我故意弄丢他,赔礼道歉时签下的不平等条约——因为那次我把风筝给他玩的后续是,当天风太大,他人小力气小,没抓住风筝,只好追着线圈跑,结果我一回头就看到他掉进了白沙河河边的小水潭里。
那时我们都还是小萝卜头,哪怕是小水潭也能把人淹死。我当时慌到不知道叫人,捡了根木棍冲过去说:“别怕,我拉你上来!”
幸好他不胖,我没给拉下去,但把他拉上来也让我累得够呛,那以后他就成了我的跟屁虫。
可这个跟屁虫让我觉得丢脸极了。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