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安妮却把我的笑当作挑衅,瞳孔收缩,怒道:“整天管自己叫丁湘琴,围着程嵘打转,谁跟程嵘说话你都要来插嘴,知不知道‘脸’字怎么写?”
“我……”我想解释说我不是,我没有,大家不都知道我是闹着玩吗?
程嵘动了一下,我以为他总要说些什么。这时,周围看热闹的其中两个男生不以为意地开口解围说:“丁小澄不就是程嵘的小跟班吗?”
“对啊,初一就这样啦。”
我心里却想说——并不是,实际上我和程嵘的关系从小就这样了,也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程嵘从小就黏着我。
以前在白沙洲上,除了我,没有人跟程嵘玩。那时白沙洲上的小孩都排外,他初来乍到,又不爱说话,只会眼巴巴地盯着别人。我看他可怜,一时心软,就大发慈悲带他玩了,所以给其他人留下了我是他小跟班的深刻印象,其实在我看来,他才是我的小跟班。
我曾正儿八经跟人解释过——当然是背着程嵘的,但因为被他当场抓住,我太过紧张导致脸红磕巴说了半天,结果好好的澄清宣言被人当成说大话。
周安妮没有拿走我手里的卡牌的意思,瞪着我像是要吃肉。我烦躁不安地丢了卡牌,推了推程嵘:“你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