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对白。那话和程嵘说的话莫名重合,然后我倏地笑出声。
那个场合不该笑的。
程嵘沉默了几秒,把电话挂了。
他一心想跟我一起出国,绷着最后的自尊来求和,我却笑了。
现在想一想,我真渣啊。
但苦主此时此刻就站在我身后,衣着精致、气度不凡。可惜这不是什么《人间有真情》的综艺节目,我只是一个程嵘恨之入骨的人。
人事小姐姐松开了手,没人压着我,我还保持着站在门口的姿势。不是不敢回头望,而是不想。回头没多少意义,回头就能看到程嵘现在是什么模样,但会丢了自尊没了脸皮,我何必?
“丁小澄。”
我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立——这是一个负心人对苦主的恐惧,又或许隐藏着我一直不肯正视的期待。
我以为程嵘要说些什么,像我跟他缠绕的那十几年岁月里,他或警告或奈何不得而叹息般叫我的名字——“丁小澄”,他总能把这三个字喊出不一样的情绪。
但时隔多年,中间还经历了我毅然决然说分手那样的事,程嵘站在我身后,语气平静,他说:“丁小澄,你挡着路了。”
他没问人事小姐姐为什么要叫我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