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解,“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呀,没有听过。”
“他不仅给你买了这个,还答应再给你买一个。”
“是二姑娘答应的再给我买一个呀!”小旗子急了,觉得她实在古怪,像是魔怔了,“二姑娘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终芒盯着孩子手里那壶,不说话了。
——他曾把这壶拿在手里把玩,一下一下地抛,在对街的屋顶上对着她笑。那时天气很好。
她左手背上隐隐一阵酥麻。
小旗子道,“二姑娘,二姑娘,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终芒不答。
小旗子又道,“要不,要不我们溜进厨房去偷吃点东西,吃饱了有力气,再睡一觉休息休息,说不定——你就醒了。”
终芒忽地摸上左手背。
那酥麻感愈来愈烈了。
那是一种极为古怪的感觉,酥在肉,麻在骨,整只手像是空了。继而一股寒意从那酥麻处蔓延上来,手腕、胳膊,渐渐地都有些凉……脑子里突然炸开,剧烈疼痛起来。
终芒一下子蹲在地上,满额是汗,手抱住了脑袋,喘着气。
很疼。
像有人拿着刀,硬要把头骨里柔软的东西剃掉。不由分说便夺走。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