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止衍笑着说好。
终芒袖子里仍握着匕首,站在一旁,面无表情。
那天晚上,寨子里为大寨主认了个结义兄弟的事很是热闹了一番,挂了一树又一树的灯笼,大院子里火光通明,开了封的坛子酒七歪八倒,到处都是。
宴上,止衍总是抬着酒杯看过来,而终芒一杯也没有喝。宴后回到房里,关了门,把袖中匕首取出来,这才发现刃锋不知何时微微划破了手臂,有一道血痕。
一道浅浅的血痕,几乎没出血,而且才几个时辰,已开始结痂了。
想来是早间刚见到止衍时便不小心划下了的,一整天里,心思被人牵着走,全然不在这里,竟是无知无觉。
血痕不久便痊愈消失了。
比血痕更绵长的是牵念。
他总是、总是不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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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寂的小屋。月色在地。
终芒终于抬头看他。开口。“为什么要走?”
止衍看进她的眼睛。
“走是为了回来。”
第九章
翌日一早。
知道止衍又要走,明一命嘴里的肉包子咬了一半,顿住了。
他看了看慢慢喝茶的止衍,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