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眼珠也可以,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活死人,半死不活的痛苦活着。别担心有的是方法直到撬开你的口为止,怎样,想一个个试吗?”
蜀有天听得面色发白,却仍然嘴硬不肯屈服。
另一张藏宝图
贺时秋见他倔强,漫不经心不甚在意地刺激,“或许加上你那对妻女如何?而且你那对妻女还不知道你我的事吧,那样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人竟然私底下与小倌的公子扯上关系,不知听后有何感想。不过你也不怕,很快你们会一家团聚。啊!或许事先把你剁成七大八块的送给她们目睹一下也好。”
“你!”蜀有天怒目而视,可半点威胁力也没有。
如果说蜀有天是头发怒的狮子,那贺时秋便是条阴狠的毒蛇,什么时候会宰你一刀也察觉不到。贺时秋一只脚踩在蜀有天脸上,带血的剑离蜀有天左眼只有两公分,语气全然没有半点往日的情意,冷酷得如同对着一条狗:“说,藏宝图在哪?”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没得选择。”
蜀有天含恨,这才醒悟自己被利用了,只怪他贪图美色,放了一条会咬人的蛇在身边。败局已定,贺时秋是不会放过他的,只求不杀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