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彻显然是中了那桃花毒, 昏迷不醒。谢景行把他们带回私塾, 替司空彻治疗后, 又听着司空娇断断续续地说了他们的经历。
他们起初是没有发觉异常的,因为一切都像是他们的曾经, 平凡的父母, 务农多年, 夫妻和睦, 相敬如宾。
直到一天雨夜,父母把他们塞进暗室, 嘱咐他们无论看到什么也不要发出声音。下一刻,黑衣人闯入家门,雪亮的长刀照着刺眼的电光, 白刃溅血,仿佛一切都放慢了。当他们反应过来时, 那刀刃已经把母亲的肩胛刺透,那平日里温柔沉默的女人忽的眉眼凌厉起来,从舌下吐出一口剑意,与攻击她的黑衣人同归于尽。而父亲似乎也预料到了她的选择, 双目含泪,也想随之而去,却被人硬拦下,严刑拷打, 几乎不成人形。
“说, 你带走的残卷, 到底被你藏在哪了?”
“……”
但他直到咬断自己的舌头,也不曾出卖过任何人。
同伴踢了踢地上的尸首,道:“细雨这女人死的太快,都还没来得及折腾她。”
黑衣人把刀刺进男人的身体,然后愤愤拔出,哑着声音道:“忠义剑当真是嘴巴紧,死活也不说,白跑一趟。”
有人道:“这件